说的话,心里还是很膈应地问道:“问你个事儿。”
他手臂一提,直接把我拽到他肩膀处,把我的脑袋按再了结实的手臂上,然后歪头答句:“你问。”
“你为什么喜欢在皮带上别着那玩意?”问完话,我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偏差和躲避,只是相当简单地说:“用顺手了。”
我默了。
他疑惑的用手指挑了下我的下巴:“怎么?是不是打小看老程他们使枪习惯了,觉得我的东西不好使?”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随口就吐出句:“那倒不是,对我们女人来说不管使什么都不如屌硬。”
商临惊呆了,耳根子一红,笑着骂了句:“擦。”
看见他的反应我才觉悟过来自己说了句多么老司机的话,于是乎也挺不好意思的了。
这一晚,其实我睡得并不踏实,天都快亮了才起了睡意,反而是身侧的男人,在今晚嚣张地砸碎了别人的手骨后才能呼吸平稳的安然入睡,他的内心狠起来果然是让人颤栗的。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晓得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瞧见的就是他的眼睛。
商临一条胳膊抵在脑袋上,另一条手臂极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