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就是成熟的代价,那种掏心掏肺,可以和她一起肆无忌惮大哭大笑的日子将沦为了昨天最美最远的记忆。
我和沈芳就这么静静地待了好一会,然后我一个转身,把腰部抵在栏杆上,双手随意地反抓住栏杆,侧身问她:“你要和孙霆均结婚了,霍佑伸这边怎么处理?”
沈芳像是听了笑话:“程乙舒,一个开着劳斯莱斯的男人会缺爱慕者吗?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巧合,可现在我已经明白过来了。我,只是霍佑伸接近商临的一个跳板。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的用处对他来说应该也不会太大了吧。其实今天他过来就是为了拉拢商临,但一看见孙霆均就说走。霍先生的心思太深,就算我和他认识不是一场阴谋,现实中心思这么深的人我也不敢和他谈恋爱。”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落,好在沈芳还是有些判断力的,她多少看得明白一些事。
“那孙霆均呢,他这样的应该更不适合谈恋爱吧,可你竟然还要嫁给他。脑子有洞!”我又不合时宜地扯了这句。
沈芳的脸色变了,再一次警告我:“程乙舒,这件事我求你别管了。我以后下场惨烈也好,引火自焚也罢,这都是我的事。你幸福就行了。”
可能我一而再再而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