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摔在了地上,两条血柱从姑娘的眉心骨里流下来,却还不忘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对赵飞说:“哥,哥我五万!”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残酷真实地刺进了我眼睛里。
赵飞仰了个头,那是哈哈大笑。
从旁边的一摞钱里点了五块‘砖头’直接扔在了姑娘胸口。
手上的巴掌是像下雨一样啪啪啪的扇在姑娘脸上。
她们麻木不仁的承受着,眼睛里除了桌上一叠一叠的现金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一个个被扇得像猪头,嘴角都冒血了还不停地把脸往赵飞面前凑。
这时候,被同伴丢弃后哆哆嗦嗦站在角落的那个病号也慢慢的挪动脚步,一手捂着被话筒砸伤的头,一手举得老高地问:“哥,那我能拿多少?”
如果说刚才赵飞一酒杯把女孩砸在地上让我感觉的心寒是八级,那么当我听到好端端跳着舞却被话筒砸到桌下的姑娘也开口向赵飞索要钱财时,我心寒的感觉已然达到了十级。
我看看几个要钱不要命的陪酒女,心中暗骂了一句:贱货!
赵飞答着那人,语气很凶狠:“你过来,再让我砸一酒瓶,老子给你四十万!你们几个,给她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