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着说:“小妹儿啊,这帮子娘们骨头贱,惹我不高兴让你看了笑话。咱们挪个地慢慢聊。”
我鼻子里冷哼一声,不接这话。
然后就和赵飞,霍佑伸两个人去了隔壁。
沙发上,赵飞大喇喇地往中间一坐,给我指了个位儿,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说:“小妹儿,别他妈傻站着了。想吃点什么小吃,喝点什么酒,尽管和服务员儿说。哥买单!”
当赵飞这么坦然地自称是我哥时,我整个人别提有多不舒服了。
我把眼神移开,就让服务员拿几瓶啤酒和一个果盘儿。
赵飞说:“还不快去?再多愣一秒,我他妈让你脑袋开花!”
服务员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欠身往门口退,就个古代宫廷的小太监似的,连屁股都不敢对着赵飞,就这么和个孙子似的夹紧裤裆面向他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先前赵飞点了没开的酒就被挪这儿来的,我叫的几瓶啤酒和一个果盘儿也一同上来。
霍佑伸从西装兜里掏出两百块,塞进服务员的兜里,然后摆摆手说:“不喊你就别进来了。”
很快,包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人。
赵飞给我派了根烟,又给我扔了一打火机问:“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