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
我啪就挂了电话,由着的士师傅带我穿过北京的大街小巷,从繁华的街区到偏僻些的小道,直到我的目光锁向了站在门口那个高大的男人。
他真的是我所有认识的人里最高的那个,哪怕是垮着时候。
路灯下,他靠在杆子上,刘海低垂,身姿随意,脚边许多烟头。
随着的士车的靠近,他松懒的样子变了,微弯的脊梁骨挺了起来。
但他没有走近,像是在等待我下车。
我付了车钱,打开车门下车。
不到三米的距离,我每一步都走得不快。
我们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直到我脚步停下。
我仰头,他立马伸手搂住我的腰,但竟不敢搂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