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意思是,以后他哪怕用手也要把我搞定。
这实在是萌坏了。
我坐起来,在他扔纸巾的时候抱住他的腰,然后把脸贴在他后背说:“别再说话了,让我抱会儿。”
他当真沉默了,连动一下都没有。
这一晚,虽然没有他向我吹牛的十次,但后来的一次就让我喉咙发痒,疼痛,且忘了做什么措施。
他说自己那时候多么幸运,拥有了最完整的我。
隔天,我们一起吃早饭,午饭,上午的空闲时间我们在桌上摆了一瓶红酒,两个骰盅,他手法娴熟,猜筛子把把准确,以至于把把都能赢。可能是他早就知道我会输得片甲不留,故意在玩之前定下规矩:赢的才能喝酒。
十几把结束,输赢一边倒,游戏也彻底失去意义。
我把骰盅一合说不玩了。
他笑了笑,揽我入怀,静静坐了会儿,用眼神纠缠着我。
我绝口不提乔十一的事,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怕是早就闻到了不对劲,但他没有问,原因取决于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又或者说,他比谁都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下午四点,沈芳上门。
她和商临说想让我陪她去商场买几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