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和憎恨都有迹可循,只有霍佑伸没有,只有霍佑伸是个让我摸不准,甚至让商临也探寻不到原始目的的男人。
往往,这种人最可怕。
沈芳摇摇头,但再三向我保证霍佑伸不会伤害我,一会她也保证把我安全送到别墅。
我看向窗外,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都被载上车了,不就等于砧板上的鱼肉,至于霍佑伸的刀俎会不会下来,决定权在他。不过我心中也有几分把握,因为赵飞那层关系,霍佑伸还不至于伤我,那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我在车里闭目养神。
后来车子停下,我和沈芳被带去霍佑伸买下不久的一处大院。
周围环境极好,还很安静。
我和沈芳进门后不多久就在客厅看见了西装革履的霍佑伸。
桌上摆放着一整套复杂繁琐的茶艺器具,茶香在屋里萦绕,角落里摆放着一个牛皮的金杯鼓,整套房子的装修颇有点异域风情。
说来也怪,在看见屋里装修风格,又闻到茶香时,我的心竟然莫名沉静下来。
“坐。”霍佑伸抬了下眼皮子,无害地勾起嘴角。
我和沈芳坐下,霍佑伸分别给我们递来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