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一想,觉得商临肯定料到了孙霆均没钱,平时又挥霍习惯了,准会给他打电话救场,所以才一点也不急躁。
只是除了和陈强联络之外,我没看见他和路锋或者孙建国的人联络,那今晚这出戏又会是什么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上楼换了身衣服。
深蓝色的短雪纺上衣,露出一侧香肩的设计,深蓝色的棉麻大筒猖长裤,把高跟鞋的半只鞋跟遮住,只露出隐隐约约的半截凉席,以及五个涂着金属红指甲油的脚指甲,头发被我简单束了几圈,随意中又透出一丝丝女人味。鬓角被我拉出两缕很细碎的头发,用指甲用力刮擦一边,有了些许弧度。
趁着商临不催促,我顺便擦了层气垫,精心描绘了一下眉毛和嘴唇。整个人的气色都仿佛好了不少。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商临早就靠在墙边了,他打量我,夸我漂亮后立马就丢出一句:“搞这么美,想给孙霆均看?”
我给他吃记白眼,顺便在擦过他身边时抓了把他的弟弟说:“是啊。不过我想去勾引别人,也得等你不行之后再考虑。”
他措手不及,又羞又恼地骂句:“神经病!”
我回头瞧见他表情,一时乐得不行。
我开车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