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让我说话撒谎的机会都不肯给了。
陈强瞧我一眼,尴尬地应声:“好,好的临哥。”
大个儿更是红了脸不敢看我。
“还不想过来?”他阴柔的眼一下斜向了我。
我和孙霆均后来都进了酒吧。
平静地好像没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坐在同一张卡座上,服务员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在他们眼里高深莫测的人们。
调酒师花样百出的作品时不时会被送到我们这来。
杯中有烈酒,鲜艳的颜色上方似乎还荡着一层白色的雾气,雾气中又掺和醇厚的酒香,随着阿临举杯的动作将白色的雾气送到他下巴处。
他没有经过孙霆均的同意,就已经借着酒吧复杂的光线开始仔仔细细地翻阅从孙霆均手里夺来的文件,目光平和而专注,让人看不透。
我悄悄挪了个位置,问坐在角落里的陈强:“他什么时候回酒吧的?大个儿怎么和他说我离开的事?”
陈强看了眼商临,一手护住嘴唇,嘴唇贴我耳边说:“临哥在你们到之前十五分钟回来的。大个儿支支吾吾的,还想给你通风报信,结果刚买七千多的手机当场就给临哥摔了。大个儿吓坏了,只能老实交代说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