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说:“可能是我无理取闹了,你要是遇见这种事一定大方对不对?好啊,那我昨晚好像也和一个男的同处一室了。算起来我们也是扯平了。”
阿临瞬间抬起了他阴柔地眼皮子,慢声问:“哪个?”
他的双眼平静地没有一丝戾气,可从他暗黑瞳仁里射出来的光却人毛骨悚然。
我不说话,心想他到底还是介意的,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根本连问都不会问。
他朝前走两步,依旧很平静地问了第二个问题:“做了吗?”
耳朵里钻进如此直白的字眼,我的脸上腾起一阵火热。但郁结的心情真的有因为他的两个问题得以缓解。
我扬起下巴,一字一顿地说:“真可惜,没有。因为我只喜欢和你做那种事。”
他绷着的一张冷脸突然就扯出了几缕笑,但极快又收拢,然后就转了身自己个儿往屋里走。
曾几何时,我对爱情从不保佑罗曼蒂克的希望。可如今却发展到他给我一缕笑,我就能够忘记所有他带给我的难受。
我恬不知耻地跟在他身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地同他讲:“我连早饭都没吃,这都中午了,我做饭还是你做饭?”
他不理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