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向他摊开,语气也相当不依不饶。
霍佑伸只看我一眼就把头轻低:“不是说好了让他彻底死心吗?你还带着婚戒会很奇怪,再说这种东西很容易放你这边容易睹物思人。女人的戒指我要来也没用,时候到了自然会还给你。”
听完这番话后,我的手才慢慢地缩回去,捧起茶杯喝口茶后说:“霍佑伸,你真是个怪物!”
他的眼皮忽的抬起,双眼射出相当骇人的光:“叫我阿逸。”
我嘴角一斜,自己呢喃了句:“有病!”
没想我极轻的话还是入了他的耳,他又笑笑:“有病的人是你。爱情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如果我是你,爱得这么累那不如不爱。”
我轻轻讽笑了下:“是啊。我也常常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没遇见他之前,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我甚至比你更洒脱,但有个毛用,一旦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很多事也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解释。可能爱情就是让正常人变成精神病人的东西。”
这回霍佑伸没有再说话,和我一起喝了会茶后才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吧。吃个饭,回去把你爸旅行的事情安排好。晚上八点来我家。今天买的东西我先带走了,晚点来我家换衣服。”
他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