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完了。
其实我和他一样,都很平凡。我不喜欢自己的尖锐和偏执,他也没那么想当当年人人赞颂的英雄。有时候只是因为心中再怎么污浊,还是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在那块地方里藏着在一些大事上取舍的标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漠地说:“把手拿来,现在人还没来,用不着占我便宜。”
霍佑伸很快把手臂抽走,他让我靠在他大腿上睡一会,这样等人来了,也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会显得刻意在阿临面前装亲密,这样容易露馅。
说罢了,他就扯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他腿上躺下。
我如同一条死鱼似的张大着眼睛,呆滞地盯着霍佑伸。
在这种灯光下,他显得更为耐看,但阿临在我心里不仅仅耐看,第一眼就能让人沉醉。
在这段过程中,霍佑伸很少会低头看我。
他自顾自喝着酒,盯着液晶屏上也像在回忆着什么。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砰的一声。
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进来。
当时我背对着大门位置,虽然早就做好准备阿临可能会出现,但当这动静真的入了耳时,我身体僵硬,根本不敢回头,只能通过看霍佑伸的表情来判断这么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