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让别人替你去死,也不要自己冒险!”
我微微张大了嘴,因为阿临嘴里说出来的字眼是如此的犀利与直白,连一丝丝的隐藏都没有。这好比是面前放着一滩鲜红的染料,有人可能用手指沾上染料画出一朵娇滴滴的玫瑰,而这摊染料放在阿临面前,它只可能会是血。
我望进阿临那深邃阴柔的眼睛里,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从我手上冒出来。
他看见了,用手指在我臂弯的皮肤上来回迂了几下,然后坐在床边,拉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把属于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丢给我了。
名字那一栏依旧空着,他拔出钢笔问我:“是还想留在我身边,还是在孙霆均和霍佑伸两个人里选择一个你觉得比我单纯的男人过一辈子?”
我突然就愣了。
因为他说得太平静了,和以往吃醋时的表现截然不同。
我接过他手里的离婚协议书,立马就出了神。
在我出神的过程中,我的脑袋被一只大手猛就扣住,他把我的脸按压在了他平实紧绷的小腹上,温柔又平静地说:“在医院的前两天,我每天晚上都要抽掉两包烟。我不让人随便进病房,除了送饭的阿姨和医生护工之外,谁进来都被我骂出去。我关了手机,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