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才会那么镇定的对我说‘是’
出发去找陈强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
途径的一条路上出现了一起交通事故,车子堵在北京最繁华的街道,足足堵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地方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陈强因为等了太久,脾气相当不好。
我们推开病房那扇门事,躺在陈强边上病床的一个小兄弟就一脸恼怒地骂了句:“我还以为所有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守时两个字怎么写。没想到啊,我们的商老板就是屌!要么不迟到,一迟到就迟到了两个多钟头。还好今天他妈是谈事,要是等你救命,人都他妈得死绝了!”
本就是送钱的事,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翻脸比翻书要快多了。我一时气不过,抢在阿临之前说了句:“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们的强子哥不还没张口吗?”
陈强的脸色其实更难看,但他分得清事情轻重,也只是端着一张黑成锅底的脸在他一口一口的吸烟。
听见我这么讲,陈强不动声色地把烟掐了,穿着一身病服,胳膊上了钢板吊着,肩膀被阿临落过刀的地方也被绷带扎得严严实实。
陈强裸露着上半身,逢场作戏地扭头对和自己一病房的兄弟说:“嫂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