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我扶起,告诉我不用紧张,因为生产是个漫长的过程,一般不会和鸡下蛋一样容易,他抱住笨重的我,薄唇贴在我耳畔,慢声说:“调整好呼吸。”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抱着,我一点也不觉得紧张,心里安稳得异常。直到救护车来,我都始终保持着镇定。
我被弄上车后,阿临坐在我身边,俯唇吻住了我的嘴唇,看似平静的他其实内心波涛汹涌,以至于他在吻我时,我的皮肤才感受到他睫毛上沾染了湿润。
一路上,他说了我和他在一起到现在最多的情话。
他温柔得不像他,不像对别人残忍冷酷的他。
下午一点,我被安全送到医院,安全送进手术室。在孙霆均要接受死刑的时刻,两个新生命会在同一天,甚至同一时段来完成生与死的交替。
“肚皮硬得出奇,准备一下,马上进行剖腹产。”医生焦急地说。
我的双腿被护士弯曲起来,驾到了金属的架子上。
因为疼痛,我的双腿和肚子都严重痉挛。
嘴唇被我咬住了许多许多的血迹,我把腥甜的血吞进嘴巴里,直到吸得嘴唇发肿,疼痛不已。
但渐渐的,随着局部麻醉的麻药进入,周身所有的疼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