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可惜之意,还有同情与怜惜。
“从前会心软,是因为觉得这个世界虽然待我们不好,但是还能勉勉强强自已挣扎着过好,可是,我现在失去的太多了,已经完全失去了心软的资格。再说了,我跟莫莫,如今可是算得上孤儿寡母,自已不心硬一些,被人拆了吃了,都不知道。”
霞姐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对,为母则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跟霞姐七七八八的说了一通,然后想起了何淑娴。
“她走得那天可还安好?”
我没有明确指出她的名字,但是,看到我突然就经了的眼眶,霞姐也看了出来。
“挺好的,一切都好,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已安排下来的,李晋和我们就只是按照她自已的安排陪着她走完了最后一程。”霞姐也有着几分悲悯,毕竟何淑娴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也像可人一样,说没也就没了。
“她的安排,应当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何淑娴那个人看着云淡风轻的,其实是最为安排自已的人,我想,她应当不会让自已受委屈。
“她倒是挺会为我们着想,一心要去金山,说是要陪着可人一起,这样咱们去看她,也可以顺便看看可人,看可人的时候,也可以顺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