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严实的啊。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还不从实招来?”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林牧听着有些头疼,他抬手就揉了揉眉间,半天吐出一句:“八卦我很有趣?”
眨了眨眼睛,杜弦耍宝一般又坐到林牧身边,近距离盯着他看。
猛地点头,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接回道:“有趣,你也知道,我的生活到昨天为止都很无聊。”
深深看了杜弦一眼,林牧垂眸。
他没有搭话,仿佛一瞬间整个人都深沉了起来,连带着周遭空气的温度都降了不少。
与此同时,杜弦的笑脸僵住碎裂,他清咳两声,脸色霎时变得严肃。
“唉……”
很轻的一声叹息,发自杜弦,他没有再逼问林牧,而是给他倒酒,也给自己倒酒。
杯子空了就蓄满,空了就蓄满,如此往复。
等桌面上多出了几个空瓶子后,林牧望向虚空的眼睛似乎才有了一些颜色。
他冷不丁出声,声线很低沉。
“我有一个,必须守护的人。但是,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说完这句,林牧的杯子又空了。
但是杜弦要给他倒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