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去休整一下吧,接下来可没有能够哈好休息的时间了。”
杜弦帮林牧将人遣散,当安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才对他说:“想看,就看吧。”
林牧瞅了他一眼,默默将律师交给他的牛皮纸袋拆开,里面有一些存折,还有好几份文件,被分别订成本。
林牧一份一份地看,这些有的是记录这几年来和林父来往的那些“参与者”,有的则像是记录进度一样,将做过的每件时间对应上时间,制成编年表。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这确实是林父的字迹,林牧还是头一次,如此安静地坐着,看他父亲的手信。
最厚的这本就是林父手写标记的编年史,从十年前重新找回林牧的那天开始,其中密密麻麻记录了他所有计划的细节,在头两年里,对林牧的安排是提到最多次的。
室内十分安静,虽然外面是白天,但天色灰暗,里面开着白色的日光灯。
杜弦自觉地去冲泡咖啡,也算是回避,让林牧一个人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慢慢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同时也不是一个会凄凄哀哀的人。
林牧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伤悲就是默哀,他的眼波毫无变化,十分平静地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