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错人了!”男子听着快哭了,但仍然否认。
林牧目光一暗,忽然松开手,男子以为他是相信了,刚要松口气,却忽然被单手摞住。
“你要干……啊啊啊!”男子一句话还没问出口,更加惨烈的嚎叫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响。
秘书小姐下意识掏了掏耳朵,这声音,赶上杀猪了。
只见林牧一手摞直男子的右臂,一手直接攻向对方腋下,这个人体脆弱的部位,被狠狠捏住时迸发出来的疼痛,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
男子疼得跳脚,眼泪都出来,不停地倒抽冷气。
林牧继续问:“说不说?”
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林牧这架势,大有男子如果还不说,就让疼痛升级的意思。
男子疼得受不了,终于开始求饶:“我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诶!嘶!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哇!”
“看来,还不够,我的耐性只给你三次机会。”林牧还是很讲理的,给对方机会和没给对方机会,是完全不同的范畴。
但是他这么说的时候,眸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男子虽然没看到,却能感觉到林牧周身的气息十分寒冷。
同样是话音未落就准备换第三种“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