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挺斯文的样子,讲话声音也挺好听的,一休息很多小女生就上去要电话了。
我感叹社会大学不比学校,大家都想着多和培训师混熟了,多条路子以后工作说不定能用上。
中午的时候,我突然接到文清的电话,一接起,她就在大哭,我心说怎么了?不会昨晚离开后她又出事了吧?吓了一跳!
就听见她对我说:“大白!你现在能来趟医院吗?”
我问她:“你怎么了?哪边不舒服啊?”
“我怀孕了…”
我吓的立马打电话给黎梓落跟他说,文清出了点事,我要马上去趟医院。
他不带私人感情的回道:“和你直属上级办请假手续。”我说知道了。
然后和方承然请了假,就慌慌张张跑到医院,文清拿着一堆化验单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头埋在膝盖间,我冲过去问她:“怎么搞的?”
她抬起头抓住我的手说:“下午两点的手术,你能不能陪我。”
文清比我大半岁,我从认识她起,她就一直以姐姐自居,在学校有什么事从来都是她罩着我,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无助的样子。
我立马说:“江易知道吗?”
文清苍白的脸埋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