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傻瓜!”
他笑骂了我一句便挂了电话。
凌晨四点客人才脱离危险!
周总监又和家属聊了一会,我问方承然:“我是不是要被处分了?”
方承然笑了笑:“周瑾要想把你推出去,也不会在家属面前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他会对你有所安排,不过别太担心。”
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方承然说要回家补觉,便自己走了。
他一走,我各种不自在,各种尴尬,各种想赶紧蹿,结果周总监问我:“住哪?”
我说:“我早上还有课,直接去学校。”
“你早上有课干嘛不早点走?”他又带着质问的口气,让我莫名的害怕,我低着头没说话。
他对我说:“上车,送你。”
我愣是不敢和他一起走,感觉他就是一座行走的火山,男性荷尔蒙爆棚,分分钟爆发的节奏!
他瞪了我一眼:“快点,我还要赶去酒店。”
我只能跑上车,本来想坐后座的,不想和他平行,但又怕搞得他像司机一样,太没礼貌,只能非常不情愿的坐在副驾驶,还各种不敢正眼看他,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