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杯盖,只见杯盖在茶几上缓缓转了一圈,他侧过头盯着那个杯盖,这时我看见他的侧脸在阴影下显得冷峻且疏离。
“送你上班?”
等他再次问出口后,我尼玛顿时有种想咬掉舌头的感觉,我怎么跟他解释昨天晚上,因为衣服崩了,在大街上差点裸奔,完了南休在路边给我买个花衣服,再然后去他家缝扣子,陪他过生日。
我讲不出口啊!我自己都觉得这事怎么这么抽象呢?
所以我决定省去前面一系列内容直接挑重点的:“哦,昨天因为是南休的生日,所以在他家替他过生日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似乎整个屋子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我觉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再次拿出一根烟,缓缓点上抽了一口,缭绕的雾气慢慢腾升在房间内,我感觉到自己双脚冰冷,双手发抖,声线不稳:“你,你能别不说话吗,我害怕。”
他只对我说了两个字:“出去。”
我整个心都沉了下去,他转过头再次看向阳台外,我不敢靠近他的背影,我觉得自己一定让他失望了,工作频频出错,还被他看到和南休在一起,我简直没脸再和他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