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的时候,她一直在弥留之际喊我名字,就连她咽气之前还一直‘梵梵,梵梵…’的喊着,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怕我…因为冯凯的事挺不过去,我就抓着她的手跟她说,让她放心,她随后就过去了…”
黎梵抹了下眼角的泪水,坐直了身子,聂安也放下了筷子对她说:“行了别想了,也不是你的错,人老了,都有这一天,下午回去补个觉,你看你眼睛肿的。”
黎梵嗅了下鼻子:“要你管!”
聂安白她一眼:“我不管你谁管你啊,少说两句会掉块肉啊?”
我跟着傻笑,黎梓落把我碗拿走,我问他干嘛,他捏了下我的腰沉声说:“已经第三碗了,你这里是什么?”
我小声说:“肉。”
“你也知道?”
“我这是积累脂肪抵抗严寒,你不懂。”
吃完后我们又徒步走了回去,经过刚才一顿饭的缓和,黎梵和聂安似乎没上午那么尴尬了,并肩走在前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和以往一样。
下午的时候,黎梵终于扛不住了,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还一冲一冲的,她妈说她:“你不能进去睡啊?”
黎梵也不肯进去,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闭上眼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