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说它跳就跳吧,块头那么大还猛舔我,舔个毛啊!
我不停对南休咆哮道:“快把这货弄走!”
南休才一脸懵逼的把哈哈抱走,抱的也十分戏剧化,哈哈跟个腊肠一样不停扑腾,翻着白眼舌头挂多长,真是尼玛二货。
晚上的时候南休很郁闷,很伤感,还非要自个开瓶江小白,跟我诉苦,什么人情凉薄,人走茶凉,连狗都不认识他了啥的,说得那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我心说就你现在这样,狗能认识你就怪了,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所以顿时很同情他啊,不停鼓励他,虽然人生到了低谷,但也是一种生活状态,说不定烧锅炉也能烧出个马爸爸,叫他千万别放弃想不开轻生啥的,我这个老妹会无条件支持他的!
他听的很感动,两眼冒泡的看着我,感觉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那晚南休喝多了,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他喝多,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很能喝啊!
送他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傻逼。”
我说我不是,他还笑得特别浪的说:“你总有天会信我的话,你就是个傻逼,被人利用的傻逼!”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