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问他黎梓落呢?
他说黎总让他先回来,他还有几个地方要去,没说什么时候回。
我问江易情况怎么样,江易闭口不提,我想他对他的工作也有最基本的保密原则,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情况应该不容乐观。
之后几天,我再联系黎梓落,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我实在着急就找董汉,但是董汉人在蓉城,根本就没跟黎梓落在一起,一时间我整个人都乱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事。
我委婉的和江易说我找黎总有事,但是他电话打不通。
江易并没有惊讶,显然他应该也联系不上他,只不过他表现得比我淡定,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对我说:“应该有事要处理,别声张。”
我立马明白江易的意思,要不是江易的提点,我真恨不得把所有电话打个遍,但越是这种情况越不能大张旗鼓的让人知道,可是这种心慌慌的感觉让我寝食难安。
渐渐的,外界有风声传m酒店的项目出现了问题,加上年前底下酒店很多申请,都没批,一起压在我这,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底下不停有人打电话找我套话,就连总部也三不五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