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那边接通了,安昌靠在沙发上看着我。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蒋沉,我心脏狂跳不止,就听见他说:“喂?哪位?”
我先是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好,我是m酒店刚才参与投标的白凄凄。”
蒋沉顿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眼安昌:“是这样的,我们酒店选择弃标。”
蒋沉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球进洞拿不出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
“知不知道进了哪个洞?”
我含糊的说:“林檎。”
通过电话我听见蒋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很快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便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安昌就问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没什么,我能走了吗?”
他单手搭在沙发椅背上,睡衣领口露出若影若现的胸膛:“得委屈你跟我共处一室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明天标书结果出来你就能离开了。”
我冷笑一声,看来都计划好了,按照流程,明天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