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自己,再听见文青熟悉的声音,突然很想她,我抱着电话对她说:“我马上过来吧!”
文青说:“好啊,你在蓉城吗?”
“我在南城。”
“南城?你毛病啊?那么远。”
挂了电话我已经走出房间带上门,刚上出租车,黎梓落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人呢?”
“走了。”
他滞了一下沉声说道:“回来。”
我哽咽住半晌没说话,他那句“回来”真的有那么瞬间的冲动让我想对司机说掉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现在已经下班了,黎总。”
随后我挂掉电话,负气的把手机关机扔进口袋里,我脑袋很乱,只感觉满腔的委屈,莫名想让我逃避!
那天晚上文青到机场接我,她和我回了隐庭郡,我手机开机后,收到两条黎梓落未打通的短信,文青看我失魂落魄的,问我是不是和黎梓落吵架了。
我说我心里头烦闷,想冷静冷静。
我们聊到凌晨,大多都是她在说,我在听,她说的基本上都是关于什么选曲,什么比赛的事吧啦吧啦的,倒是一句也没提到她家里的事。
但这次回来看见文青似乎稍微胖了一点,不像之前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