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我拉开车门就准备下车,南休突然扯住我的衣袖:“我说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被打击的脑袋坏掉了!劳资听说他出事,连夜跑船赶回来找你,你连句谢谢不说也就算了,反正你也没跟我客气过,现在对我这什么态度?说走就走,一句招呼也不打!”
我眼皮一直在颤抖,狠狠抽回手不敢看他匆匆说道:“抱歉,我想回家。”
南休忽然探过身来把我压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炙热的眼眸离我很近,带着压抑的怒火盯着我,我没有挣扎,没有逃避,迎着他的目光,带着难得的疏离和探究,我看见他眼眸的光渐渐变淡,才一把推开他冲进火车站买了最近去往蓉城的车次。
我记得,黎梓落和我说过蓉城一带自古水上运输便利,后来崛起的那帮人具有海盗和商人的双重性格。
他们广泛联络沿海居民,建立了许多据点,在海营商。
而南休的祖上正是跑船起家,他的父亲也是因为海上货品交易遇害,上面为什么要搞他父亲?这一切太巧了,巧到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上大学以后,离开了黎梓落,再见面是南休把我拉到一艘游轮上,当时一上船他就教育服务员储备榴莲的重要性,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