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什么还行,明明就很好吃,你说是不是?”
见他不说话我又凑过去:“是不是?”
他才颇为无奈的转过头:“你说是就是。”
我满足的笑着问他:“日本团的事,你怎么搞定的?”
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得我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看什么?”
“看你比原来聪明不少。”
我给他一记白眼:“我原来很笨吗?”
他噙着笑意:“有点。”
我把饭一放站起来故作大姐大的扬起拳头:“小心我揍你!”
他只是笑看我,不说话,屋内顿时一丝暖意,好像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在一起嬉笑打骂。
后来陆千禹告诉我他认识一些日本人,能说上几句话。
所以现在安昌大概清楚自己打了什么人,估计肠子要悔青了。
陆千禹出院后,就打算回一趟英国,他走的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早晨,我一大早就把车子停在他那个老房子门口,汤姆推着轮椅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靠在车门上把门打开。
陆千禹穿着薄薄的浅灰色针织外套,膝盖上盖着一条暗红色格纹羊绒毯,晨曦的光辉揉进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