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就悄悄派人核实白槿的身世,他派出去的人打听回来告诉他,江南那的确有个姓白的郎中,名头很响,也的确有个孙女,年份什么都能对得上,但彼时林锡覃并没有放下戒心。
就这样没两日,林锡覃突然发病,咳喘严重,差点背过气,林家本就做药材生意,自然也懂些医术,只是迟迟不能缓解症状。
他想到前几日那个叫白槿的丫头对自己说的话,便让人把她叫到床前让她出个方子。
白槿大笔一挥写出一张漂亮的小楷,当下人按照她的方子把药抓来时,白槿当着林锡覃的面把药材一一过了一遍,忽然拿起一颗法半夏放到舌尖碰了下皱起眉说:“不对。”
林锡覃拧眉问她:“哪里不对?”
白槿却转身对着那个药材帮的伙计问道:“你确定拿的是法半夏?”
那伙计说:“错不了,自家的药材,才拿的一批货还没出手。”
林锡覃看白槿的表情随即问道:“有什么问题?”
白槿说:“法半夏气微,味淡略甘,有麻舌感,这个显然并不是法半夏,而是鞭檐犁头尖冒充的,虽然鞭檐犁头尖常和半夏通用,但驴子不能当马骑,你们用这种药给大少爷吃,怪不得病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