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纹丝不乱,只是脸上看不见血色。
林锡覃凝视她良久开口问道:“这是最后的期限了,如果你还是嘴硬,林家也保不了你!”
白槿抬手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悠悠将视线再次看向窗外,轻声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院子里的土沉香,原来爸爸告诉我,在我们这里,很早以前的医者会把香樟树的樟木制成船底板,经过多年的水浸腐朽,再取出入药,如此,便制成了甲沉香。
味苦,性温,无毒,入肝、脾、肺三经,祛风湿,行气血,利关节,主心腹痛,霍乱,腹胀,宿食不消。”
林锡覃不明白白槿为什么说了一通关于香樟树的用药。
他深锁着眉牢牢盯着白槿,听见她又说道:“我近几年气血不稳,时儿腹痛,睡眠更是越来越差,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死后,找一颗百年香樟把我葬了吧…”
林锡覃顿时怒火中烧几步走到白槿面前将她一把从椅子上扯起来,白槿虚弱的根本站不稳,几乎跌倒在林锡覃的怀里。
林锡覃满眼怒火朝她低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杜家的人吗?你为何还要和十三帮做对,宁愿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为什么?你到底在为谁卖命?”
白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