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黎梓落离开我下落不明,即使我心里有个信念支撑着我,可现实的残酷依然让我痛不欲生。
而这次回去,所有的特定环境已被打破,我无法通过内心的刺激来达到完美的伪装。
那么,我祈祷大学四年的表演课还没有还给老师,因为这场戏没有ng的机会,一旦露出破绽,将会是毁灭性的落幕!
……
从库布齐沙漠腹地一路开到包市,中间没有停歇开了将近八个小时,路上我一刻也没合眼,大脑疯狂的运转着,终于在到达包市机场时,我打了个电话给蒋沉问他在哪?
他有些惊讶好久未联系的我会突然打给他,告诉我他在天津,我松了口气,还好他在国内。
我握住电话忽然问他:“还记得几年前你和我打赌输了欠我一个承诺吗?”
那次在莫领山我和蒋沉比试高尔夫,我以分毫之差赢了他。
他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会随后笑出声:“看来你准备向我讨回那个承诺了,说吧。”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对他说:“我现在人在包市机场,等我先回去稍作休整就立马去找你,我们当面谈。”
他说:“好,我大概还会在天津待上一周不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