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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一画就整整画了一个多月,主要原因是,我每次坐个十分钟就不耐烦了,吵着让他等等,喝口水,或者源源不断的电话,一会又摸点什么吃的,所以他总是画画停停。
而我每次想看他画到什么程度了,他都故作神秘的不给我看,我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看,他说:“来年春天。”
而我们的婚礼正是定在来年春天。
春节的时候,老爷子不在了,黎家人似乎也不再热衷往老房子跑过团圆,我派人送了点东西给孙虹衫,但是我人没去。
倒是过年期间去了趟黎梵的家,吃完饭的时候我问她:“聂安今年回来了吗?”
黎梵没说话。
于是我便走出去来到隔壁敲了敲门,聂安的母亲替我开的门,我拎着一些东西对她说:“我来拜年了。”
我小时候经常到黎梵家玩,聂安的妈妈自然对我也很熟悉,可能也因为我户口落在他们家好些年的缘故,她妈妈待我很是亲切,拉着我进屋说好久没看见我了,我问她身体可好,她说都很好,现在没事到处旅旅游散散心,唯独就是这个儿子让他们不省心。
正说着聂安从房间出来看见我:“大白,新年好啊。”
我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