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望着一院木槿渐渐开了口:“这种植物叫白槿,很久以前正是这个叫白槿的女人为了终结这场商业战争,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你和梓落的家人都牺牲这场战役中,我会拼尽全力阻止悲剧重演,为了他,也为了你…”
我毅然踏出这座老宅,带着小白和木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皮子坝16号,回到了我们的布尔湾。
布尔湾的一切如我走时一样,我的腰病又犯了,疼得哪也去不了,在家躺了几天,好点后又窝在家里搞了两天的卫生,才让家里看上去焕然一新。
我的手机在这几天里被打爆了,后来黎梵联系不上我,直接冲到布尔湾,一把拎起蜷在沙发上的我,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说外面天都变了,我怎么还能在家安然睡大觉,问我是不是活腻了。
我笑着抱住她的胳膊说:“没活腻呢,我这半年来一直想要个小孩,现在还没怀上呢,怎么能活腻了?”
黎梵显然对于我已经气得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来睖着我:“你怎么搬回来了?和他吵架了?婚不结了?”
我把小白举起来蹭了蹭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对黎梵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要结婚的?”
我把小白放到腿上,侧过头看见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