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应该交给医学部门啊,绝对是人类发展史上一重大的突破!”
我说完后,我和南休都愣住了,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我非常好奇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的东西,杜赢如何打开?
车子一路跋涉开了三十几个小时才抵达江城。
快开到江城市区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冯程的电话。
电话一通他就问我:“大白啊,你前天发给我的那四张图,是不是少一张啊?”
我怔住,拿起匣子看着中间那个空出来的凹槽,猛然把匣子一倒,低头盯着镶入匣底的那颗金属球,但奇怪的是这颗金属球表面很光滑,并没有任何图案。
我和冯程说了以后,他却说:“不对,你应该漏拍了一张。”
我一听这情况,挂了电话问南休约好几点过去?
我不过随口一问,南休就开始抱怨了:“说六点,我最讨厌人家跟我约在这个时间谈事了,为什么不是下午两点,或者晚上八点以后,非要赶在饭点谈正事,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饭,不管饭饿着肚子怎么谈事情?管饭的话,这么严肃的场合,到底是吃呢还是说呢?还是边吃边说边喝呢…”
我特么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司机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