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质泡出来的口感到底是不一样,你对吧?”
梁淑秋深看我一眼,随后淡笑道:“你还没喝呢。”
我也笑了低下头盯着那杯茶:“我要是喝了才发现水质破坏了口感,到时候一嘴苦涩,岂不是迟了?”
梁淑秋的笑容渐渐退去,也安静的盯着面前的茶盏,我们两都没再话,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得仿若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我等了一会,她到底沉得住气,依旧没有率先开口。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便单手搭在沙发靠垫上凝神盯着她:“你知道从没妈的孩子有个什么特点吗?”
她依然盯着茶盏没有看我。
我便自顾自的道:“就是对任何人都特别敏感,特别是陌生人。”
我看见她的手指轻微颤了一下,随后,她拿下了桌子放在腿上。
我缓缓将双腿交叠在一起牢牢注视着她:“你短短十年时间,从一个不起眼的研究员混到那个位置,你从学校毕业后,人生就像被精密规划好一样,你从来没有浪费过任何一个可以改变你仕途的机会。
在这条路上,我相信如你所,并不容易,困难重重,甚至有很多你所谓的隐性规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