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起包开车去江边,跳上堤坝后,开了几瓶啤酒,兀自对着身旁的酒瓶碰着杯,直到喝了好几瓶把自己灌得微醺后才抹着眼泪喃喃的:“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别再惦记我了,千禹,一路走好…”
汤姆洋洋洒洒的字迹出现在我眼前,信中: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陆先生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是在回国两个月后去世的,呼吸衰竭引起的换气功能障碍,半年前在中国时发病,却一直没有回国治疗。
最后,我把他那瓶洒入江水中,深深凝望着一城江水,默默转身离开。
我扯起嘴角挂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软沓沓的贴着他。
回到家中,我满脸通红的倒在门边,黎梓落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一副醉态,不禁皱起眉大步朝我走来语带责备道:“喝成这样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在他弥留之际的时候,有一天他让我拿着画布和颜料把他推到河边,我帮他把画板架好后,他一直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那天天气不好,就和画中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乌云大片大片的压下来。
我扯起嘴角挂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软沓沓的贴着他。
他只有把我抱起嘀咕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