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讥讽:“白总,好久没联系了,我是安昌。”
这件事由于举足轻重,之前收购也是用其他公司操作,从表面上来看,凯亚和维斯,或者和我们是查不出任何关系的,整件事除了江易,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
我握着手机整个人都有些戒备,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问他:“什么事?”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几声:“打电话给你,是要收回前些年我对你的话,你跟你男人比起来,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几年把我玩得团团转,你躲在背后心里直痛快吧?”
关于凯亚股权的事情我大概和黎梓落提了下,一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二来其实我想探探他的底。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浑身冰凉,却收紧指节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只听见安昌:“你果真够能耐,这么会拆东墙补西墙?可惜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我拖你个一年半载,维斯还能不能挺得住?白总啊,你好自为之!”
完手机里一阵忙音,我心底忽然感到潮湿,把手机重重扔到桌上,从脚底升起一丝凉意直达心底深处!
我深吸一口气稳稳的放声道:“我会想办法解决目前资金方面的难关,让维斯走得更长远,这是我的职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