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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黎梵涨红着脸把我按在床上揍了一顿。
说是揍,其实就是挠我痒痒,我咯咯咯的笑着求饶,然后她把我拽起来,我神秘兮兮的问她男人的那里真的可以像金箍棒一样变大变小吗?
她黑着脸让我自己回家问黎梓落去,当然我不嫌皮痒,所以也不可能当真好意思跑去问黎梓落这么深奥的问题。
但是经过黎梵详细的剖解完男女关系后,我之后好几天碰见黎梓落都会不自觉盯着他下面看,真的是不自觉,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好几次被他逮着还问我:“小凄,你在看什么?”
我都只能憋红着脸说:“看你裤子上有根线头!”
或者说:“你拉链好像没拉好。”
黎梓落便只能低头看着某处,然后我们两之间就陷入了迷之尴尬,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过黎梓落,那时候我是在研究男性身体结构。
大概也就是那可恶的性教育普及,和课余时间同学们非常歪的议论,让那会的我对男女关系这种概念非常凌乱,一直认为来月事后碰到男的就会怀孕。
才会有后来我惊恐的看着黎梓落说“我怀孕了”这茬。
估计那时,黎梓落肯定也被我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