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上哪儿挂彩去?我是——”他没好意思实话实说,故而避重就轻:“我是腿疼。”
此言一出,旁边的姑娘立刻捏了小拳头,在他腿上轻轻捶了起来。虞天佐看那姑娘像对雷督理很有意似的,当即连着开了一长串玩笑,惹得众人哄笑不止,连雷督理都忍不住乐了。
如此过了一个来时辰,天色暗了,虞天佐便命仆人开了晚饭。辉煌的大吊灯下,这些人口中吃着美酒佳肴,怀里搂着红粉佳人,越发闹得不堪,及至他们东倒西歪的醉成一滩稀泥了,雷虞二人却是不知何时溜下席去,躲进了一座清静小院里。
在院内厢房的暖炕上,虞天佐急着先烧几口鸦片烟过过瘾,可因为接下来他要和雷督理进行一番秘密的谈话,所以不便招仆人过来伺候,只得亲自出手,偏又手笨,将个烟泡烧得淋漓糊涂。雷督理本是靠在一旁的鸭绒枕头上抽烟卷,如今看不下去了,索性叼着香烟靠过来,从他手中接过了烟签子:“给我。”
虞天佐侧卧了下去,看雷督理咬着烟卷瞪着眼睛,全神贯注的烧烟:“你不来一口?正经的印度大土,新从香港弄过来的。”
雷督理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烟泡上:“戒了,不要。”随即他指挥虞天佐:“来吧,这个烟泡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