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你急什么?你怕什么?我不敢冤枉你,你爱到什么地方玩,就到什么地方玩,我也不敢管你。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连娘家都没有,你今天一枪毙了我,明天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我敢管你吗?”
雷督理听到这里,却是冷笑了一声:“怎么没有?你在文县不是还有一个张嘉田吗?”
叶春好一听这话,眼泪越发流得汹涌:“你说这话,自己不觉着屈心吗?我对你是怎样的心意,日月可昭!你何必老拿着张嘉田来攻击我?我对你是忠贞的,我与张嘉田也是清白的,你这样污蔑我,简直就是卑鄙,我看不起你!”
说完这话,她气得心胸闷痛,转身拉开房门向外就走。一只茶碗劈空而至砸到了她的后背上,热茶浇了她半身,她无知无觉的,依旧是疾走。一拐弯下了楼,她抹着眼泪走出楼去,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再和他共处一室。雷督理裹着浴袍追了出来,然而刚刚追出楼门,他扭头又跑了回去——外头太冷,他受不了。
回去了没有一分钟,他手里抓着那团手帕,身上披着一件呢子大衣,气喘吁吁的又冲了出来。在楼前的小路上追到了叶春好,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拖了她就往前走:“好,好,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