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不远,横是不能把我们调到广东去。”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连忙侧身让了路:“你进来。”又抬手往床上一指:“那是他。”
雷一鸣抬头看着叶春好,有那么一瞬间,他自惭形秽,几乎想躲。这房内灯光明亮,叶春好穿着一身很素净的白底蓝花薄旗袍,旗袍越素净,越衬得她面貌鲜艳,一双手臂露在外面,也是圆滚滚的雪白丰润,像是从广告画上走下来的女郎。张嘉田关了房门走到她身旁,新西装被他的宽肩阔背撑得饱满,叶春好高,他更高,叶春好粉妆玉砌的,他也是器宇轩昂。
雷一鸣早就觉得他俩站在一起很般配,很像是天生一对——若非因此,他也不会那么的恨张嘉田。眼看叶春好走到自己面前了,他开了口:“春好,很感谢你能来。”
叶春好站到床边,对于他的情况,是一句不问,开口直接说道:“我这一趟来,并不是看在往昔情分上,我们的往昔情分,已经被你消耗尽了。只不过我们还同处在一个家庭中,如今你又急于用钱,所以我想我有责任,过来向你做一番交接。”
说完这话,她转身见桌旁有三把椅子,便走去搬来了一把——搬到半路,张嘉田把椅子夺了过去,为她放到了床边。
叶春好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