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放心治,我没问题的。”席营长毅然点头。
    楚天意从心里对他产生了敬意,这个军人是和她丈夫一样的男人,对痛从来不说出口。
    手下力道忽轻忽重,直按地席成涛双.腿颤.抖,却还死死咬牙忍了。
    随着楚天意按摩的时间越长,席成涛的痛感越重,渐渐的大汗淋漓。
    朱红秀在一旁几次想伸手阻止,都生生忍住了;去厨房拿了毛巾来给丈夫擦去脸上的汗水,裹了裹毛巾放到他嘴边,“老席,疼的受不了了就咬着这毛巾吧!”
    席成涛一口咬下,喉咙里发出如困兽般的嘶吼声。
    楚天意把碗里最后一滴酒用完才罢手。
    “好了,已经把膝盖里的寒气疏导了。席营长很坚强。这会儿受罪比以后受罪好,现在可以给席营长上药了。”退开两步,“席弟妹,你来给席营长上药吧!以后的药贴都得有你给席营长换。”
    “好,好。”朱红秀隐忍着心疼从一旁抱过小簸箕,拿起里面的一贴药贴,“嫂子,这个要怎么贴?”
    “贴在膝盖正中央就行。”
    “嗯。”朱红秀展开药贴,盯着他红肿不堪的膝盖,一咬牙把药贴盖在他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