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师兄的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两天昏昏沉沉的想了许多,我啊!这辈子就盯着御医门门主这个位置了,却忘了做为御医门弟子的本份。”
“大师兄.......”
“大师兄,您别说了;我和陆师兄都明白,也习惯了您为门主之位争斗,我和师兄都不怪你。”从谨双眸含泪,伸手握住他的手,“大师兄,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们师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我想楚师侄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不。”司马横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怕楚师侄生气,是想通了,也死心了;人生在世,为的是什么?为兄这被子为的就是门主这个位置了。可是到头来,我一样得不到,这就是命。只是,我为了门主之位挑起诸多事端,死后也无颜见师门诸位祖师啊!”
从谨含泪苦笑,“大师兄,你这一生为执念所累,诸位祖师爷不会怪罪你的。”
“呵呵,从师弟,你不用安慰我;等我死后,再去向祖师爷们请罪吧!”司马横笑的十分平和,面容平静含笑。
这个样子的司马横倒是让从谨和陆荣更为担忧了,人在死前要么一条死胡同走到底,要么幡然醒悟;然而,这种醒悟也就代表着他在余生都要为生前的所作所为而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