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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右右的脑子里装的一定是浆糊,我明明告诉她该做小伏低,可她干的从来都是相反的事。
宋城跟她一碰面,几乎就没一件高兴的事,不是在拌嘴,就是在怄气,简直让我操碎了心。
两人估计前世有仇,才会这么神经紧绷,结果给了赵总可乘之机。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右右没有提过,可是她为了躲避赵总的纠缠,随口说出一句她染了病,却差点害我丢了命,也让陆然辛苦经营的公司濒临破产。
当时真的毫无预兆,前一刻我还跟李老板开开心心地喝酒,下一秒他接了个电话,紧接着整个人都变了,看我的眼神活像看个害虫。
他以为我也不干不净,染了病,想要害他,甚至可能已经把病传给他了,气急败坏地放出了家里养的大狼狗。
那大概是我此生最无法释怀的经历,身上被畜生抓出来的伤口虽然愈合,然而隐约的疤痕却永远也无法消除。
我曾经以为,像我这样的祸害,一定比谁都活得长,可原来我也有想要去死的一天。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恐惧,让我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我想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活着,死了不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