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明显好转。为了躲避父亲的训练,我不得不装病,然而在西医精密的仪器下,装病并不是一个万全之策。它只能骗父亲一阵子,迟早会被发现,一旦被他发现,后果只怕会更严重。
家里其他的佣人我不敢相信,唯有冯妈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因为妈妈去世,她对我父亲是怨恨的。
当我提出去看中医,并且让她在中药中动手脚的时候,冯妈吓坏了,她以为我的脑子出现了问题。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跟她说,冯妈,我很难受,你想看到我像妈妈那样,有一天突然死掉吗?
冯妈眼神颤抖地望着我,最终妥协了。
中药的味道那么苦,药汁从舌尖划过时,无数次我都想吐出来。
每当我喝药的时候,冯妈就在一旁落泪,她心疼我,可是她没办法阻止我。
就像当初我妈妈走到自杀那一步,也没有人能阻止她一样。
计划异常顺利,因为我糟糕的身体状况,父亲伤透了脑筋。
他不敢再逼我学那些伤透脑筋的东西,转而带着我学画画,听音乐,教我放松心情,教我怎么打理园艺。
这些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