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险些坏了我的事。
通往正门的通道因为我可以安排,早已堵得水泄不通。
四周都是浓烟,沈阔对这里完全不熟悉,一时间无计可施,只能跟着我走。
我亲自动的手,在他脖子上打了一针安眠药,药效很快,从后门将人带了出去。
而负责清理现场的有关部门,“恰好”发现了我们留在会议室内的文件,直接抓住了准备逃跑的沈悠悠。
我没有去见沈阔,直接将他交给手底下的人,让他们偷偷把人关几天,做实他畏罪潜逃的假象,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送到警局。
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沈阔愿意单独跟我一起逃走。
以他对我的信任,他果然这么做了。
整件事异常顺利,然而父亲的怒火却极为凶猛。
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赞赏,却也有些陌生,对我极为不满。
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背离人心的事,出卖盟友,等同于将冯家置于背信弃义的位置,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替我们卖命。
我却告诉他:“父亲,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出卖了沈家?”
父亲不敢置信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