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么大的儿子,真是吓了她一跳。
我也笑了笑,没说什么话。
右右她们在农庄呆的时间并不长,之后他们打算去其他州拜访一下宋家的朋友,听说都是以前在美国有来往的人家。
我一路将他们送到了机场,心底满是不舍,不知下次见面又是何时。
小叠哭的稀里哗啦,抱着伊恩的胳膊不肯撒手。
伊恩尴尬地望着我,完全被小叠的哭闹吓住了,茫然无措地愣在那里。
这孩子虽然看起来像个小大人,实际上并不太会表达感情,我笑着提醒他说:“你告诉妹妹,下次还请她来家里玩,让她不要哭。”
伊恩一本正经地将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小心翼翼地盯着小叠,生怕她再哭出来。
哄了许久,小叠才松开手,嘴巴撅起,委屈地看着我们,真是惹人怜爱。
伊恩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身旁,直到右右他们已经进了登机口,再也看不到人影,他才小声问我说:“爸爸,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伊恩抿着唇,神情有点紧张。
美国这边地广人稀,农庄外面十几公里的地方都没有其他人家,他长这么大,几乎没什么朋友,小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