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连澡都没洗就回了家。
后来想一想,当时怕的是她突然醒过来,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跟清醒的女人打情骂俏倒是在行,却没有跟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不免有些紧张。
第二次见还是在车展上,我伸直脖子看了眼她所穿的旗袍,上面用丝线工工整整地绣着“沈右宜”三个字,我这才确定,原来她的小名确实叫右右,并不是陆然随便找来糊弄我的。
可惜她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不禁咂舌,这么重要的事,难道陆然都没有提点过她?
这么说那天晚上我算是白忙活一场?自己一点快活没感觉到,人家也完全不知道我是哪根葱。
直到拖着她到房间里以后,她才认出我,当时她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估计是被吓坏了。
如果说招惹一个女人是件有意思的事,那么招惹右右应该可以说是妙趣横生。
一开始逗弄她的时候,心里就没有考虑过“爱情”两个字,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负责任。
她既然干了这一行,大概也对这里面的潜规则很了解。
然而后来我才发现,她根本就对自己所做的事一无所知,整天笨拙地像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