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谢谨言眯了眯眼,道:“顾公子认得本侯?”
他既然来了,自然是将眼前人的底细都打探得一清二楚,屠郎中已死,眼前的人能以一个药人身份活下来,想必是有些本事的,不管他能不能解自己之患,都值得他走这一趟。
沈碧空微微一笑,道:“虽不曾识得侯爷面,但却听过侯爷的赫赫威名,这身紫衣,十分好认。”
紫衣侯,便是由此而来,因谢谨言喜着紫衣,故而越国小皇帝登基之后,就封了这位小舅舅为紫衣侯,紫者,极贵极重。
“既知本侯身份,为何端坐不动?”谢谨言眉目含威。
“不速之客,夜半登门,实无准备,未能全礼,侯爷见谅。”沈碧空不动如山。
谢谨言冷冷看了他半晌,方道:“是本侯来得唐突。”语毕,就在沈碧空旁边坐下,然后伸出手腕。
沈碧空愣了一下,须臾反应过来,原来竟不是越国太后或是小皇帝有病,而谢谨言自己身子有问题。倒也没有迟疑,搭上了谢谨言的脉。
片刻后,沈碧空惊诧的看了谢谨言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张阴沉并且杀机毕露的脸,那双凤目尤其狠厉。
“请问侯爷,你杀了多少个为你诊